经历过某些特定年代的老导演一般都继承了中国古人一贯的思想——中庸、意境、无中生有、留白等等，台词、色彩都是隐喻，这也是张艺谋被称为“国师”的原因，就好像一位深不可测的朝廷重臣扛着摄影机在那里算计，陈凯歌同理。然而这些是不被现代观众所喜好的，任何人都不喜欢神头老道的怪咖捣鼓一些文化底蕴，最多看到张艺谋惊世绝伦/刻意夸张的用画面讲述故事的能力，自然感觉平平。但就整部影片来说，它是最能代表“国产片”这个名号的电影，小雨和公做爰22章也是中国第一部大片，就这个意义来看它值得更高的评价。